为失去你和孩子备受打击……”
沈愿摇头,语气笃定,“他拎得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秦舒叹息,“所以,你觉得他是被迫接受那个什么治疗的?”
沈愿睁开眼,头枕靠床沿,盯着天花板,又沉默了。
她了解的是过去的谢宴生。
不是离婚后的。
“我们四年没见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变。”沈愿也很矛盾,“万一,我是说万一,他女朋友说的是真的呢……”
秦舒想到圆宝,心有不忍,小声询问,“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沈愿眉心微蹙,侧过脸望向窗外。
雪势渐歇,室内外的温差在玻璃上凝结出一层雾气,几道水痕正蜿蜒淌下。
她沉默片刻,目光缓缓落在床头柜的相框上,那是她与孩子的合照,“他既然起了疑心,必然做足了充足的准备。我能做的,只有在他再次来求证时,把有关他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他。”
她说完起身,走到窗前。
街道两旁的绿化带覆着厚厚的白雪,马路上车流不断,并没有积雪。
“雪停了。”沈愿转身,温声道,“时间也不早了,你和阿婆先回去吧,不然等会儿雪下大了,你不好开车。”
秦舒站起,朝窗外看了眼,“好,你有事就告诉我,我一定尽我所能。”
她走两步又停下,“对了,我们年后找个时间,把你那套房子的过户手续办了,不然我心里总想着这个事儿。”
沈愿点头。
张阿婆已在客厅沙发上睡熟,秦舒轻声唤醒老人,两人穿上外套,走出了公寓。
沈愿送二人下了电梯,回儿童房确定沈黎熟睡,再才折返回卧室收拾洗漱。
次日上午九点。
沈愿推开博物馆修复室大门,暖气便混着纸墨气息扑面而来。
“沈老师来了。”同事们客气打招呼。
沈愿礼貌回应。
李副馆正弓背站在修复台前,双手撑着台面,听到动静,朝沈愿招了招手,“小沈,过来一下。”
李副馆对沈愿的称呼突然就改了口。
沈愿套上白大褂,走过去。
“这就是谢总昨天送来那幅?”
“嗯。”
李副馆长直起腰,指关节在台面上敲了敲,“明初的真迹,可惜了。也不知是哪位修复师干的,连学徒都知道古画修复忌讳半途而废,这别说修复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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