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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毕竟是孩子,听到礼物,注意力轻松被转移,“我想要超大的乐高,想去游乐场玩。”
“好,小姨都满足你。快去洗澡吧。”
“好耶,小姨最好啦。”沈黎欢呼着跟小伙伴道别,结束视频通话,蹦蹦跳跳往浴室跑。
等朱姐带圆宝睡觉了,沈愿才叫住秦舒,将她拉到主卧室里,问她关于谢宴生的事。
秦舒没想到沈愿会主动问起,一时有些诧异,转瞬一想,这些事迟早都会公开,便清了清嗓子,认真郑重地说,“我只能告诉你我知道的,但不确保完全正确。”
“好。”沈愿声音压得很低,似怕惊醒了次卧睡沉的圆宝。
窗外的雪簌簌落下,屋内暖气温热,将世界切割成两个极端。
“我也是后来听陆怀慎说的......很多细节他也不清楚。”秦舒停顿了一下。
“事情的起因是,你当初产检的那家医院……大概是某个需要确认信息的环节,或者例行回访,他们打你号码打不通,就……打给了谢宴生。”
沈愿记得,产检的医院,也是她和谢宴生做孕前检查的医院。那时候填信息表时,紧急联系人那一栏填的彼此。
秦舒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陆怀慎说,谢宴生接到那个电话时,他就在旁边。谢宴生反复确认了很多遍,才敢相信。
素来沉稳的男人,第一次高兴的像个孩子,激动地告诉身边人他要当爸爸了,他终于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了……”
沈愿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仿佛能看到那个场景,那个骄傲、掌控一切的男人激动手足无措的样子。
“后来呢……”
“后来?”秦舒苦笑了一下,目光落在窗外被厚雪压弯的树梢,“那天我在封闭式答辩,手机没在身边。余渡在边境执行高危任务,通讯完全中断。他疯了一样找我们,最后找到我奶奶那里。
我奶奶想着你们都离婚了,怕你们又闹的不愉快。”秦舒声音低了下去,“就没告诉他你在哪里。”
“他就动用所有关系去找你……”秦舒继续说,“可是小愿,那时候你为了躲避那些仇家的纠缠,已经……以死亡的方式注销了身份。
也就是说,谢宴生在得知你怀孕和你死亡的消息是同一天。”
沈愿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身上每个细胞都冻僵了,耳边嗡嗡作响,秦舒后面的话也变得模糊不清。
沈愿还记得办理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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