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的人。
“联系李副馆,就说我要将今天拍买的画无偿捐赠给博物馆。”谢宴生目光落在窗外,默了片刻,“但是我有个条件。”
张特助心里叹息,嘴上恭敬回应,“是,谢总。”
车驶入清园,章管家早在廊下等候,接过谢宴生脱下的黑大衣,低声道,“先生,您父亲来了。”
谢宴生“嗯”了一声,径直穿过前厅。
……
回到公寓,沈愿给沈黎换上睡衣,又陪着睡了几分钟。
孩子睡得香甜,嘴里呓语着话剧里的台词,那微微抿起的嘴角,像极了某人沉思时的样子。
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才起身带上门退出卧室。
见秦舒靠着沙发一脸担忧地盯着自己,沈愿走过去,“怎么还不睡?”
秦舒指尖抠着沙发,“你今天在拍卖场……是不是见到谢宴生了?”
“不仅见着了,还聊了两句。”沈愿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事实上这也没什么好瞒的。
她走过去接了杯热水咽下,温热的液体冲开喉咙,驱散了周身寒意,于是也给秦舒接了一杯。
秦舒接过水杯,没有急着喝,“那他认出你了吗?”
沈愿低笑,“就算四年没见,我这张脸也没换,总不至于真成了陌生人。”
秦舒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置信。
沈愿,“不骗你。”
秦舒低头喝水,又问,“你见了他,心里头是什么感觉?”
“说不清楚。”沈愿目光飘向紧闭的卧室门,“和预想之中的差不多,该有的反应好像都有,该维持的客套也没落下,但又好像哪不对劲儿。”
“哪不对?”秦舒往前凑了半步。
“他看着没以前精神了,身体也大不如前。不过也是,他那工作强度,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么熬,换谁都得垮。”
秦舒咬了咬唇,心里头那些盘桓了许久的话正想往外倒,沈愿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的“余渡”两个字格外显眼。
沈愿拾起手机,提醒秦舒先去洗澡,自己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窗外寒风凛冽,南城又是多雾的城市,到了冬天更甚。雾蒙蒙的,呼吸间全是湿润的气息。
电话那头,余渡嗓音沉稳有力,尾音依旧带着点挥之不去的痞气,“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周二。”
“还适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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