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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沈愿点头。
心里本想说若是谢宴生问起,可以直接告诉他。
可转念一想,自从领了离婚证,两人便再无联系,或许他早已开始了新生活,实在没必要再去打扰。
飞机上,秦舒看出沈愿的彷徨,主动道,“如果谢宴生问,我就告诉他你在哪里。”
沈愿没有说话。
她隐约觉得,自己和谢宴生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
沈愿对E国博物馆附近并不陌生。
大学期间,她曾到E国博物馆参与过三个月的古画修复交流项目。加上她英语过关,没有交流障碍,融入这里的环境不算难事。
待产第一年,秦老师特意先为她规划了学术方向,让她专注于古画修复的理论研究,先在学术上站稳脚跟。毕竟她年纪尚轻,当下情况特殊,先做课题研究更合适。
慕思瑜得知她怀孕了还离婚,笑着挖苦,“之前看你跟你老公不是挺恩爱的吗?怎么怀孕了还要离婚?”
过去的爱恨纠缠在拿到离婚证那一刻似乎都平息了,跳出婚姻的枷锁,沈愿站在旁观者角度去思考离婚的问题。
得出结论,“没有缘分。”
慕思瑜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产后半年,沈愿请了一位华籍育婴师照料孩子生活,在秦老师引荐下,进入E国博物馆修复部实习,一步步将理论转化为实操经验。
原歆去世第二年的国庆长假,沈愿带着刚满半岁的圆宝回国。
除了去墓园祭拜父母,更重要的是为孩子办理户口。
她用新身份给圆宝取名“沈黎”,既有对父母的思念,也盼着孩子能如黎明般拥有崭新的人生。
和秦舒路过谢氏大楼时,她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去。
阳光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恍惚间仿佛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
不知道谢氏生物医疗研究的《人造器官》项目进度是否顺利。
秦舒抱着肉嘟嘟的小圆宝逗弄,余光不时撇向沈愿,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
往后三年,沈愿的生活工作简单而规律,一室小房子也换成两居室。每天除了工作,就是沈黎。
沈黎很乖,是那种懂事的乖。三岁的小朋友,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嘴巴又会哄人,每次都把博物馆的同事哄得乐不可支,与他父亲谢宴生在性格上完全是两个极端。
她在E国博物馆从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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