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叫老公。”他沉浸在自己的掠夺中,温软的唇惩罚性地碾过她锁骨,某处力道却狠狠加重,“记住了吗?”
沈愿咬牙吞下呜咽。
黑暗让所有感官无限晃大,听感和触感尤其强烈,像暗夜里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狂风暴雨镇压她激烈的反抗,翻涌的海浪将她高高卷起,又重重摔落。
再一次被翻转过身时,她终于歇斯底里地崩溃着骂他,“你就是个疯子,我恨你。”
男人动作顿住。
在她看不见的黑暗里放松肩膀,痛苦闭眼。
意识在昏沉间起起伏伏。
沈愿强撑着意识,想等事后回医院。只是某个瞬间,她感觉谢宴生像疯了一般,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迫调动到一处,胳膊上那轻微的痛意就不再明显。
等沈愿彻底昏睡过去,谢宴生才起身抱着她到浴室清洗,给她重新换上干净的衣服,轻放回床上。
他打开灯,坐在床沿边。暖黄灯光铺满沈愿沉睡的侧脸,他用指尖细细描摹她的轮廓,一寸一寸,未曾有半分遗漏。
“睡吧,睡到今天晚上……”他喉结滚动,声音沉哑,“醒来后,不管结果如何,一切都结束了。你恨我,应该不会再因为没有出面替我澄清,而自责愧疚。”
余渡那边还没有消息,纵使已经做了准备,依旧无法保证事态能完美翻盘。
他俯身,小心翼翼捧着她垂放在床上的手,轻轻贴上自己脸颊,感受那温热细腻的触感,心忽地一软,想趁她听不见,将心里话倾诉出来。
“老婆,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那年在凤栖孤儿院,我不是去树上挂猫,而是……”他哽住,童年惨痛的记忆被撕开,“而是想在那棵树上了结生命。
他们当着我的面,用铁丝虐杀了我收养的流浪猫。
他们每个月都会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抽我的血拿去卖。我尝试过逃跑的,可每次都会被抓回来。
因为我被弃养两次,他们就给我起恶心的外号,说我不配被人喜欢。
后来,他们说我血型特殊,可以送到缅北去卖钱。
那时我想,与其被人挖肝剖肾,不如给自己留个全尸。
猫爱干净,死了要挂树上。
于是我带着我的猫,爬上孤儿院最高的松树,想死得轰轰烈烈。这样不仅能吓吓他们,下辈子还能有个干净的人生……”
水雾逐渐漫上视线,他苦涩笑笑,捉着沈愿的手替自己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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