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蛋的、没有喘不上气。她对这帮老弱病残满意。
总算人齐啦,嘻嘻。
她头上绑着纱巾,努力让自己做出严肃的表情,指了指旁边放着的甘蔗跟她们说:“等我爹回来再给你们削棍子,你们先拿甘蔗练吧。”
说着看到傻四儿和丸子扑过来,抢夺最粗的那根甘蔗。
最后傻四儿凭借吃了二十年的白饭,在力气上胜过丸子,得到了最粗的甘蔗。
丸子拿了第二粗的,阿喜奶奶得了个最细的。
“不许啃!练完我还要收走,这是沈大娘要拿去卖的!”苏蕊厉声制止磨牙的傻四儿,又瞪了眼丸子。
“抱着甘蔗蹲马步。”苏蕊以身作则,马步扎的稳极了,拍拍腿给她们看。
傻四儿听话,就是姿势怎么也做不对,得让苏蕊一点点摆挪。
丸子机灵,一下就会,望着甘蔗咽吐沫。
“阿喜奶奶,您就拄着甘蔗站着吧。站五分钟..站三分钟就行。”苏蕊真怕阿喜奶奶噶过去。
后面苏蕊把这些天练习的棍儿操给她们表演了一遍,那叫一个精神抖擞、横枪跃马。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乡村精英范儿。
训练完,苏蕊让年轻人扶着阿喜奶奶去村委会等着吃大锅饭,自己却被陈姐夫叫住了。
他是陈香兰大姐的丈夫,在家对陈香兰挺好,主内的一把好手。在外面...有点事事的。
“陈姐夫,你找我什么事啊?”苏蕊掏出香帕子擦了擦下颌的汗,正在一根根检查甘蔗有没有被啃过的牙印。
陈姐夫长得白白净净,这些年被陈香兰大姐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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