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信寄出去,苏嫦娥真把傻子喊回来。
她干得出这等事。
按照大姐说的,要先展现出文化水平,免得人家嫌弃咱们文化层次低。
苏蕊思来想去,第一封信无法敷衍,于是落笔写到:
‘敬爱的革命军人同志:
您好。
万山离夏,金穗迎秋。
在这样的美好时节,很高兴认识您。
我叫苏蕊,今年十八岁,初中毕业。
我是一名成长在黄土大地上的农民女性。家住在红河省武庙市继光县粟花乡小坝村。
关于我的情况,我二姐(苏嫦娥)应当与您介绍过。我提起笔来,一时半晌不知所言从何而起,只当缘分真奇妙,让你我在千里之外有了相互认识与诉说的机会。
...
苏蕊写到后面,想了又想,试探着加上一句:‘如果您愿意,可以简述您的个人情况么?相亲对象的情况,合该亲自说明才好呀。’
简简单单一封信写完,苏蕊躺在炕上连欣赏碎布头的心思都没了,一肚子的怨念。
苏嫦娥到底会介绍什么样的人呢?要说是军官?她才不信。
要是真的,按照苏嫦娥的性子,两个都得抓。不可能分给她一个。
“你叹什么气呢?”苏红佩拍拍稻壳枕头,面对着苏蕊躺下来,姐妹俩说着悄悄话:“你咋不高兴了?”
苏蕊望着头顶晴朗的星空,喃喃地说:“为什么女人一定要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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