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丑,心也脏,身更是不正。”
要论口舌之快,书祈珒这向来沉默寡言的人,又岂会是宋弋清的对手,但偏偏他最懂宋弋清,也最懂得怎样做,才会让宋弋清悲痛欲绝。
“那你该怪师父,是他教诲不严,才有了你我如今不死不休的境地。”
“这又是什么?”一人诧异愣神。
两座空墓里存放的大多是书析伝和戚沢的旧物,戚沢东西少,只有一些衣物,书析伝的倒是不少,皆是尽数被焚。
那人踢了几脚,拾起那块白玉玉珏,那是书析伝师父送书析伝的,书析伝为了生计当了又当,最终还是宋弋清替他寻回来的,也被书析伝送给了她。
“倒是好东西。”那人面容贪婪,抹了把泥浆,就往自己怀里揣。
宋弋清:“放回去!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寡冷阴鸷,但凡多看一眼,就会被那股凌霜寒意逼得两股战战。
“还?怎么还?”
在意便是弱点,那人掏出来后,直接狠狠弃掷于地,猛然间,玉珏破碎得七零八落。
“是会让我这样惨吗?”
“夫?”另一人瞥见地上的墓碑,诡异讥笑:“都说好女不侍二夫,你吃得倒是好,三夫四郎,不知廉耻,连娼/妓都不如。”
“嘴这么臭,拔了你的舌头——”
转瞬间,轻尘凝聚魔气袭来,本才放晴的天迹,竟真有了凝浓雾蔽日的趋势,恐吓得那人趔趄后摔了个狗吃屎。
可那招终归是没使出,无形力道桎梏着轻尘,将他拉扯得动弹不得,赤红的眼底萦绕血色,满头青筋狰狞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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