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为,至于戚沢,你让他苟延残喘不好吗?不过就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母妃还是低贱的倡女,他日谁即位,他都逃不过一死!你不过是修了几年道,真以为就能庇佑苍生了吗?到头来还不是害了书析伝!”
宋弋清愔然,一泓月映照出眸底的冷寒与润泽,眼尾似垂微挑,嗤嗤笑。
到底是师兄妹,书祈珒永远有法子让宋弋清不好过,也知说什么话,能让宋弋清煎熬。
蓦地,书祈珒也冷笑,寒凉的眸子似凄凄风雪:“宋弋清,你知道你最该恨谁吗?”
“你最该恨的,是戚沢。”
见宋弋清轻蹙黛眉,书祈珒索性不再打哑迷:“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决心对你下手。”
“从你提出要让师父救戚沢,师父同意时,我对你、对戚沢,就报了必杀之心。”
他嫉妒。宋弋清求师父,师父会对戚沢留情,两次,无数次,一直到最后,只要戚沢回头,师父都会给戚沢一个善终。
凭什么戚沢就能有好的结局,柳凄凄就得不得善终?
他怨师父,怨宋弋清!
这股怨气,一直演变成恨。
可宋弋清却对戚沢不怨不恨:“无关紧要的话不必说了,我的东西在你那儿放了三百年,也该还我了吧?”
而后,书祈珒左手显出一本黄皮油纸书卷,宋弋清也精准收入手中。
“其中记载禁术虽多,但没有你想要的。戚沢的魂魄,早已在三百年前就泯灭于天地间,当时有温恪瑜替他保留一缕残魄,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宋弋清,你与我,注定都会求而不得。”
可师出同门,宋弋清和书祈珒的性子,也执拗得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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