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来,明日就还会断,不过是以耗费你的灵力为代价白费苦心。”
书析伝一时失言,知戚沢所说不假,却还是用了,断骨之处,生出新的骨肉。
“除夕过后,你们就走吧。”
年关一过,皇城若是再无事端,只怕皇帝定会起那心思,他不起,太子和七皇子也会因他迁怒宋弋清的。
戚沢抬眸望向别处,凄楚瞳中溢出神往:“外人只知皇宫钟鼓馔玉、侯服玉食,可处处危机四伏、杀机诡谲,比起这吃人一般的囚牢,我倒宁愿生在市井人家,做寻常百姓,庸碌一生。”
书析伝见人感伤,也不禁怔忡,柔肠百结,他这一生,前二十年由师父教养长大,师父待他如亲子,从未苛待过半分,就连许多道法未曾精通,师父也是次次不厌其烦亲授,师父逝去后,他就来了师叔这儿,亦是万事顺遂,未见其凶。
苦难他只在旁人身上见识过。
“戚沢,明日就是年夜了,我知你心中有恨,放不下,可既能趁此机会溜出去,那就走吧,离开此处,外头天高海阔,无论是何处,必有一隅之地是你能容身立命的。”
“宋弋清明晚也不必回来。”
“我会劝师叔尽早走,师叔本就觉得在此处耽搁太久。约莫就在初一,我们也能出宫。”
“你这处偏僻,等他们察觉不对时,人尽数离去,从此世间再无戚沢。”
书析伝一走,小院算是彻底清静了下来。
走?
书析伝说他有恨,他确实是有的,也属实是放不下,可他如今在皇宫内无牵无挂,孑然一人,也该走了。
夜幕至深时,天边弦月笼罩于浓雾之间,少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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