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戚沢从小到大从未饮酒过,三杯下肚,这会儿已是不省人事了。
今日倒是不同,静得很。
有个小太监鬼鬼祟祟来了他们院子,看着混迹在一起的几人就一顿吆喝:“哎哟,二位仙长。”
太监的嗓音皆是有些尖锐的,一嗓子,直接将宋弋清和书析伝的酒意嚷退了大半。
“二位仙长,有位大人找二位有话要说,二位可否随我一道儿去见见?”
明明戚沢也在,可那太监好似眼里并未有戚沢这人一样。
也是,皇宫本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人人皆是趋炎附势,混得不好,连个太监都不如。
宋弋清心生疑窦:“何人?有何事?”
上岐的官员?难道也是和师父他们有牵连的?
那太监满脸谄媚,许是平日里讨好人成了习惯,眯眼含笑时,眼角更是褶皱遍布:“二位仙长随我一去便知道了,绝对是荣华富贵的好事儿。”
宋弋清和书析伝互视一眼,抻了抻衣物起身。
月黑风高,一人矗立于宫门入口处,看相貌三旬有余,一身挺拔脊骨鹄立,也不像是太监,身着不惹人注意的单灰色衣袍,身披一件鹤氅,腰坠和田玉羊脂玉佩,行止温润。
一见到人,那人倒是率先拱揖作礼。
又给了那太监一袋子银钱:“劳烦公公了。”
“哪里的事儿,只是别大人快些,若是被旁人看见了,外加这二位仙长身份特殊,只怕会闹出麻烦事儿来。”
别大人?
宋弋清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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