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清的面容,今日天色正好,看得清晰,唇无血色,苍白虚弱。
也是,昨日的血几近染红了她全身,这会儿气色能好才怪。
宋弋清将一小玉瓶扔给戚沢,男子接得干脆利索。
“什么?”
“伤药,擦身上的,出自亓云山的灵丹妙药,效用比一般的金疮药还好。”
戚沢瞧了瞧那小翡翠瓶,轻滑的质地,上头还带着女子的泛暖的余温。
“这药这么好,你的伤不也没好?”
宋弋清咂咂嘴,反驳着人如此不领情的话:“那不一样,我这是内伤。”
戚沢冷笑置之:“自己都重伤未愈,还来教我如何自保?”
宋弋清:“倒也不是教你法术和武功,更算是一句话吧。”
戚沢狐疑不解,宋弋清眸光清亮透彻:“趋炎附势。”
戚沢满目受辱后的怨恨:“……你是让我答应昨日那太监?”
“倒也不是。”女子否认,怔怔的瞥向一处。
“在未有自保之力时,趋炎附势,不失为一条好计策。”
戚沢神色凛然,共视着宋弋清所望之处:“那若是无势可依呢?”
余光瞥见女子回眸,戚沢也随之侧目,一时撞进一双澄净清透的浅灰杏眸。
“既无人可依,那便自成一势。”
戚沢凝着那双深不可测的深邃眼眸,女子似含着笑,又衔着媚,眼梢微翘,春情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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