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惦记上人了?”
晏无邪的目光很是复杂,不是他惦记,是有人惦记,而且惦记了多年。
徐子澜送宋弋清回房时,半路上遇见了轻尘,轻尘似乎在走廊处等候多时了。
宋弋清婉拒了徐子澜再送别的请求:“就此别过吧,明日就不送你了。”
她说的是“你”,而不是“你们”,这让徐子澜有一种他在宋弋清心中是特例的错觉。
“好。”
轻尘身长与宋弋清相差无几,两人一同隐匿进了黑夜中,徐子澜目送他俩离开。
明日一别,不知再见是何年?离别才是世间的常态。
“我要去泽屿。”轻尘的冷也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但说话并不高亢,平铺直叙得毫无波澜,生稚的脸上锋芒微露。
反倒是宋弋清言语间偏严厉些:“不许去。”
轻尘却不听宋弋清所劝导,态度强硬,撂下话就走,像是在跟人赌气那般:“我自己去,不用你。”
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宋弋清自然知道轻尘心中所想,他有时过于偏执了。
在宋弋清准备关房门时,一只手臂大力挤入门缝儿,硬生生掰开房门,逆着月光的男子一脸肃杀锋锐,阴鸷瘆人。
“宋弋清?居然是你?跟我回青阳!”
那一句话被晏无邪念得目眦欲裂,昏沉的暗夜之下,男人眼底的寒光满是杀意,裹挟着瘆人的煞气。
大门被晏无邪粗暴的撞开,薄弱的门板快要破碎倒塌,身着黑衣的男人在银月淡色下,身上的缕衣散发着丝丝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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