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想跟我一起的。”她不适合有人陪伴,她适合独自一人。
徐子澜却不答应,窘态的别开脸,低声嘀咕:“可我想跟你一起。”
沉默半刻,两人默契的无声。
随后,那双纯粹热枕的琥珀色眸子直视着她:“宋弋清,墨澹、九州、又或者是魔界,无论你身在何处,终有一天,我都会去找你的。”
少年真挚情切,眼里的炽热完全没有躲藏的意思,彰明较著,真是情真意笃。
她永远会为少年人的真挚而动心,无论过了几百年。
发觉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宋弋清旋即变回脸色,温柔倾告道:“若日后真被逐出了师门,你大可以自立门派。”
徐子澜:“自立门派?”
他一个小小的道士,怎么敢自立门派,他只认为宋弋清是在揶揄说笑,又开始自卑自贱了:“宋姑娘说笑了,我这样的自立门派,岂不是误人子弟,而且我能教人什么?”
宋弋清视角往上,她喜风月,只是这副身子不喜,面露慈悲,还真像一位悬壶济世的清高仙人:“自立门派的话,只要你日日精进,学会那套剑法也绰绰有余,成仙的话,世上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仙,浑噩一世,也并非不是幸事。”
“天下不会只有一个泽屿,九州也并非只有一个书祈珒,天下其道千千万,各行其道,又有何不可?”
徐子澜对宋弋清总有一种仰望,她虽贵为不修道的女子,却比求仙问道之人更清明,而且,她每次叫长泽仙君时,并不恭谦,更像是以一种高昂的姿态在谴责长泽仙君。
他感觉她身上有一股枷锁,束缚着她,让她喘不过气。
徐子澜付之一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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