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洲告诉许秘书粥很合自己胃口,于是许秘书又让季容夕再去做粥。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是去当陪睡的还是去当厨子,或是兼而有之,光是做粥的名义季容夕就去了五六次。
陆洲为人矜持,一切通过许秘书来联系。
每次约前,陆洲会让许秘书先打款,导致季容夕想推辞都会产生「钱都到账了,再推三阻四就太不懂事了」、「算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万一老爸手术出问题,再问人家借就又难了,就当攒钱吧」之类的不安、自暴自弃、自我说服的想法。
这种关系,不知不觉就持续了一两个月。
季容夕习惯了被召唤,随之缓和的还有两人在床上的流畅度。他是个有悟性的学生,身体力行把小电影里的技巧都用上了。陆洲没说过满意,但从陆洲沉溺到神志不清以至稍微轻揉一下就止不住喘息的身体,季容夕觉得他是满意的。
说来也很意思。
陆洲看上去很冰冷,也许初尝情事,很是沉溺,必须肌肤相亲地睡。好几次季容夕先醒,迷迷糊糊看见怀中安静的睡颜,都会恍惚,觉得冰冷只是这个人的保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