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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不那么怕了,喜滋滋地拿去炖了。
季容夕跟进去,房间很小,很简陋,但很干净,唯一艳丽的就是那个阳台。
紫阳花花大色美,从4月艳到7月,紫的白的,恣意绽放。无论刮风下雨,老太太都得先顾着它们,大约是害怕吴光哪天心血来潮过来了,没看见花,又得暴躁。
那一天,季容夕从日光盛宴回来。
穿得西装革履,打了发胶,在街道上遇见了老太太。
老太太眯眼一会儿才认出他:“你不当混混了?”
“……”
“这就对了,干那个没前途,你找个正经事好好干,比什么都强。”老太太喜不自禁地唠叨起来,“我儿子以前跟你一样,后来也好了,还当上了老板,你要往正道上走呢!”
说起来,季容夕只见过老太太,没见过她的儿子。
搞不懂为什么老太太会租住在隔壁。
季容夕拎过老太的菜,默默一同回楼上,老太才明白他还是“混混”,叹了一口气。刚上楼,季容夕看见老太门前站了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这一整栋楼的房东鲍老四。
鲍老四粗声粗气地说:“大妈,该缴房租了。”
老太太呆了:“这是我自己的房子啊!”
“啊,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我儿子送我的啊!”
“切!你儿子谁啊!”鲍老四皮笑肉不笑,抽着横肉说,“你儿子骗你的吧?”
三月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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