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几乎喊出声,瞪大了眼睛看上方的脸:头发蓬松,刘海挑染几根粉色发丝,额头细汗。
这位,当然不是阿浪。
他是白维舟。
白维舟喘着粗气,劈头就骂:“你在这里躺尸干什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想死啊!”
“你爸说……”季容夕坐起来。
“你是他的狗吗,让你走你就走,你问过我吗?我都没同意你凭什么走!气死我了!赶紧起来,草都是湿的!”说着,白维舟自己却气呼呼地坐下来,跟季容夕贴一起,也不管湿不湿的。
回忆被搅得粉碎。
季容夕恍惚。
白维舟肘了肘他的胳膊:“你生气了?我又不是有意要动你耳洞的。”
季容夕:“……”
刚才猝不及防打落他的手,是震惊下的本能,那一瞬,季容夕将现实和记忆扭曲混淆了。他明知,这是不同的人,阿浪是闯在生死门的阎王,白维舟是无忧无虑的少爷,即使五官极其相似,生起气来鼻翼都会微红。
“真小气!好吧,还你还你!想怎么揪随便你!揪吧!揪到你开心揪到你满意!”白维舟气鼓鼓地把耳朵凑过来。
年纪小就是占便宜,耍横也像撒娇,季容夕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白维舟像小狗一样眨眼:“你不生气啦?”
季容夕:“从来没有。”
白维舟眉眼一弯,笑了,长呼一口气靠在季容夕的肩上:“太好了,我担心了一路。空气真好,这个地方不错,适合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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