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发现问题。
这点赵颢是清楚的,他听了袁世铭的话,便真以为安控司已经掌握了他的问题。
不过,他毕竟是从万人科举中杀出来,又在官场上混了十多年的人,在没有确切证据能够把他定死前,他自是不会立刻认罪。
贪官被调查,一般都会经历三个阶段。
第一个阶段,不愿意认命,抗不配合、阻挠调查。
第二个阶段,心怀侥幸,避重就轻交代问题。
第三个阶段,发现铁证如山,痛哭流涕,表示忏悔,谋求从轻处理。
现在赵颢还在第一个阶段,好不容易爬到现在的位置,他自是不愿意认命,“本朝律令,对本官进行审查,需督察院行文刑部,再由刑部派员调查询问,最后大理寺进行审理。不说本官没有问题,就算存在问题,你们这也不合规矩!”
袁世铭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冷笑一声,“安控司拿人,皇权特许!”
赵颢自是知道安控司有权抓捕询问官员,可近些年来,安控司对内很少行使这样的特权。
他方才那样说,不过是心中怀着一丝侥幸罢了。
袁世铭在他对面落座,目光冷冽的注视赵颢,“赵同知,本官既然将你抓进大狱,自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淮东盐场怎么回事,想必你也清楚。说一说吧,价值二十余万两的盐场,你是怎么以不到二千两,出售给江东商号的!”
赵颢闻言心头一凛,他垂下头去,以免被人看见惨白的脸色。
“赵颢!司正问话,你还不作答?”李文远见他不说话,当即大声训斥,“莫非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尝一尝我安控司的手段不成!”
赵颢浑身一个哆嗦,脸色更白了。
袁世铭挥了挥手,微微笑道:“莫要吓到赵同知!”
他看着赵颢,换上语重心长的口气,“赵同知,这件事情你并非主谋,早些交代,案卷上自会体现,本官也会为你求情,朝廷当会从轻发落。若是你抗拒审查,拒不配合,一旦他人先交代,那本官也帮不了你!”
赵颢神情变化,内心有了一丝动摇,可最终他还是咬牙道:“本官不明白你的意思。淮东盐场经营不善,淮安府为了减轻负担,才将盐场出售。此事经由知府,同知、通判共同商议,也得到淮盐转运衙门的支持,并非本官一人决议。在淮东盐场买卖中,本官一切按着规定执行,并无不妥之处!”
淮东盐场的事情,赵颢自然清楚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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