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食其果

一旦承受的外界压迫过大，使内外合力突破了自身极限，那么随之而来的疯狂，便是一种翻倍的、毁灭性的爆发——

节制派就是这么一种游走在失控边缘的非凡途径！

一时之间，瓦莉拉就这样陷入凝滞。

她这样的表现，落到沃恩的眼里，自然是沉沦前的最后挣扎，这家伙噙着笑意倚进椅背，用猫戏鼠般的目光注视着猎物的每一丝变化。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脚边的狗子已经蠢蠢欲动。

听着上方传来的话语声，哈比感觉到情势的变化似乎对主人不妙，它判断这应该就是自己保护主人的时候了。

噗，噗，噗。

它用尾巴拍打主人的小腿，作为主动出击的信号，下一刻，它就要扬嘴一跃，对准敌人的大腿，直击要害。

然而，就在这时，它收到了指示。

尽管那不属于任何一种预先约定的方式，但哈比还是明白过来，还不到自己出场的时候。

“嗯……”

只是简单伸腿挡了哈比一下，瓦莉拉就不自觉发出了一声饱含痛苦和忍耐的鼻音。

在沃恩看来，这显然是他即将得手的讯号。

但事实并非如此。

相较而言，经过这短短片刻时间的酝酿以后，瓦莉拉精神对抗的局面非但没有加剧，反倒稍有一点缓和。

这也是她制止哈比擅自行动的原因。

“心花盛放”这个秘术，结合了“欲望使徒”对情绪欲望的掌控能力，以及“操纵师”对心灵意志的影响能力，确实带给了瓦莉拉相当大的压力。

但是，“精神穿刺”和“魅惑”就不同了——

魔女对“魅惑”有着天然抗性；

“精神穿刺”则是瞬间的爆发式冲击，其伤害在命中的瞬间即达巅峰，如同投入池塘的石块，溅起水花后，涟漪逐渐扩散并平息。

这个过程一般不会有这么迅速，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心花盛放”这个秘术除了引动情绪以外，还有扭转和消解负面感受的效果，再加上“魅惑”能力带来的另类抚慰，“精神穿刺”的余韵就很快衰退下去。

由此，瓦莉拉才恢复了一点行动力，及时制止了二哈的自作主张。

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顺势决定继续原定的方案，低调而隐蔽地处理掉沃恩，在行程中继续保持自己序列不高的外在人设。

很快，又是片刻过去。

随着状态的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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