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说到哪里都会让人看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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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阿奶和孙子陷入了宁静,屋子里的氛围很是压抑。谢之远突然想到了什么,翻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电动剃须刀,推到阿奶身旁,小声说道:
“阿奶,这是我用自己的工资给阿哥买的礼物,一时半会儿怕是送不出去了。我听凤姨说过,案子不开庭审结,咱们和阿哥是见不到面的,等到阿哥允许接见的时候,你帮我捎给阿哥吧。”
一个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SUV停在了谢阿奶家所在的巷口,谢四平亲自来接小儿子回花都的,他让谢之远先上了车,和母亲简单的聊了几句。
谢阿奶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无话可说,连埋怨的念头都生不起来。因为谢之遥最早回乡创业的时候,谢四平极力反对,阻止他和村委会签合同,甚至是躺在路中间,说出想要开工,就从我身上压过去的话。
如今看来,自己儿子真的是活明白了,他看出了这门生意其中存在的隐患。然而没卵用,谢之遥从小就因为父亲续弦找了个兰芝阿姨,这些年父子俩关系都非常僵化,最终他还是一意孤行。
谢四平临走的时候,给老妈留了笔钱,告诉她想吃啥就买啥,千万别亏待自己。他知道老太太在村子里生活了一辈子,故土难离,最关键的是老太太害怕自己搬到城里,给儿女添负担。
送走了儿子和小孙子,谢阿奶颤颤巍巍的走向神龛,从香炉底下摸出个褪了色的平安符,那是谢之遥即将去到燕京上大学时,她去寺里面求来的。
老人枯树皮般的手掌将平安符和剃须刀包在了一起,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佝偻的背影在晨光中抖得像风中的残烛。
晌午的村口老槐树下,谢之远坐在车上频频回头,依稀间他看到自家小院的瓦檐下,阿奶养的那群鸽子仍在盘旋。
当父亲的车拐向晒谷场时像,他忽然摇下车窗,把脸埋进了那件没送出去的天丝小衫里。布料很快洇开深蓝的泪痕,带着凤阳邑村特有的苍蓝香气,混着远处白族阿妈们晾晒的扎染布的蓝靛味道,在炙热的阳光下慢慢蒸发。
谢之远的心里有些迷茫,他总感觉自己这次离家出走,貌似错过了什么。下一次还不知道何时何月才会与阿哥再次相见了,以阿妈的性格是不会带自己去看阿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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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阿奶家的伤感不同,今晚的有风小院格外热闹,小院里的所有租客,还有谢晓春和叶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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