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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宝林下意识的看了眼窗外大院门口的方向,然后开口道:
“我们这儿有个专案,是一伙贼通过挖地道盗了个粮仓。你是知道的,中昌作为产粮大省,咱们这儿有国家储备粮的粮库,这伙盗窃分子呢,盗取了两百吨的黄豆,可是这个粮库的主任上报损失的时候报的是五百吨。
有人就向我们举报了,说这个粮库主任报假账、报水账,我们介入调查,把这个粮库主任请来,刚问完话,还没等下结论呢,第二天这个主任他自杀了。
这主任的家人不干了,说是冤枉啊,天天上这儿来折腾啊。这个主任有几个小姨子,这几个小姨子再加上他媳妇儿,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天天到这儿来闹,我们这儿的正常工作都没法进行了,天天从后门走,社会影响太坏了。”
这起案子叶晨关注新闻其实是清楚的,可是却发生在几个月前。哪怕是叶晨不熟知剧情,只是凭借着常宝林书记的描述,他都听出了这里面肯定是有猫腻的。因为像这样的专案,拖延了这么久,这本身就代表着不正常。
盗取国家储备粮这在当时是天大的事情,一般都是由市局组织专案组的,也就是市局局长戴长江来负责,根本就轮不到他这个小小的分局局长一上任就被委以重任。
再者说了,这件案子的案情根本就不复杂,就连被害人都已经锁定了,跟曾经的西山矿案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想要从河昌地皮上把这个人给刮出来,是一件再轻松不过的事情,哪怕是罪犯已经外套了,在全国范围内发布协查通报,这两个月也该收到信了,所以这压根儿就是颗雷,是戴长江那个老狐狸故意磨磨蹭蹭,等着别人去接手的。
叶晨知道这个自杀的粮库主任扛雷是肯定的了,因为哪怕是抓到了这伙偷粮的,一追查他的上下游销赃渠道,很轻易地就能够知道他们到底偷了多少。
而且粮库主任自杀本身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像这伙有组织的偸粮贼,都花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才偷走了这二百吨黄豆,那丢失的三百吨黄豆只凭借粮库主任一个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背后涉及到的利益链条天知道有多大。
这也是案情迟迟没有进展的根本原因,戴长江害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来,所以才会这么不积极不主动,毕竟没人希望给自己惹得一身腥,毕竟你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这伙庞大的硕鼠集团一网打尽,万一有那么一两个漏网的,就是在给自己招灾惹祸呢。
叶晨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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