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把话说完,我们穿一条什么?”
“一条围巾。”谢彧行口风骤然转变:“你知道的,现在天气有些冷了,加条围巾更保暖。”
“呵呵。”季瓷冷冷的笑了一声,从床上站起来,推开了窗户。
“季瓷,你要干什么?”风声传入谢彧行的耳朵,谢彧行警惕发问。
“没什么,我觉得你家的草皮很不错,现在准备从二楼跳下去仔细欣赏欣赏。”季瓷冷静地挂断电话。
耳边骤然一片安静,谢彧行唇角的笑意也骤然凝滞。
他把电话回拨过去,直到挂断,也没人接听。
心中盘算着季瓷从楼上跳下去的可能,谢彧行起身在这间狭窄的屋子中寻找纸笔。
为了避免某次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骨折,他缩在窄窄的床边,用成年后最认真的态度,写了一封道歉信。
当最后一笔写完,眼前场景骤然转换,他回到了那个令他厌恶的房子。
面无表情地关上敞开的窗子,杜绝自己意外欣赏草坪的可能。
谢彧行冷漠地扫了一眼这间房,那眸中的冰冷气势,是季瓷怎么也学不来的。
突然间,他表情一滞,低下头。
已经褶皱的衬衫此刻大敞着,八块腹肌上每一块都有着他们的新名字。
此刻躺在地上的红色马克笔,似乎在嘲笑刚刚的谢彧行。
写什么道歉信呢?
他就该趁着刚刚的时间,对等报复。
面无表情地合上衬衫遮住春光,谢彧行朝着浴室走去。
如果洗不掉这些数字,他明天就会让季瓷顶着王八脸出门。
幼稚,但解气。
反正,丢的不是他的脸。
小桌旁安坐的女人突然点了下头,陡然惊醒。
季瓷环视这间破旧的房子,笑了笑。
虽然有种零点过后,辛德瑞拉失去南瓜马车的失落,但这才是她的生活,能让她感到安心。
身上的酒气让她微微皱眉,就在起身的瞬间,她终于注意到了手下的本子。
“尊敬的季瓷,小姐很抱歉,我言语不当伤害了你……”
只看了一眼,季瓷就笑了出来。
拿起本子,她笑眯眯地看着谢彧行给她写的道歉信。
信写得诚恳温和,诚恳地剖析了自己的错误,请求宽宏大量的季瓷小姐原谅他的莽撞。
这样卑微礼貌的文字,不像是谢彧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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