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景隆皇帝变了脸色。
阮一鸣连忙道:“启禀陛下,刘同贪墨治河银两,臣的确不知,但是……”
“但是什么……”
景隆皇帝已然不想在红河叛乱这一话题上继续太久。
阮一鸣道:“陛下老臣愿望啊!兵部侍郎谢大人,都已经看出来如同贪墨急速镇压灾民,老臣又怎会不知情?老臣实乃是有苦说不出啊。”
“到底有什么苦楚,爱卿只管直言便是。”
果然。
后手来了。
谢宁抬眸看向阮一鸣,就见阮一鸣跪地叩首,声泪涕下地道:“老臣得知曹州知府茅敬在付老往来书心中,截取邪教教义,以至于煽动灾民造反,老臣内心已然惶恐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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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是……”
“但是什么!”
此时景隆皇帝已然听出来,什么邪教、什么曹州茅敬,都是幌子,阮一鸣以及背后世家,矛头就是对准了他的老师。
景隆帝怒声一出。
满朝文武跪了一地。
阮一鸣高呼道:“陛下息怒都是臣的不对,不该隐瞒帝师付老门徒学生,纠集匪首造反,不该隐瞒帝师付老的外甥子侄,贪墨巨额银两以供养邪教,发扬壮大。”
“陛下!老臣实在惶恐啊!”
“胡言什么!”
景隆皇帝愤怒得几欲掀袍而去。
但朝中大人却无比知道,若刘同真的将贪墨银两用来资助邪教谋反,那付博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现在就看阮一鸣所言刘同,为付博先的子侄亲属是真是假了。
“付老辅佐朕三十余年,朕怎么从未听说,他有刘同这么个侄子?”
此时景隆皇帝若像之前一样,当机立断,拂袖而去。
今日之事。
便再无翻起来的可能。
风流寒门也绝不可能叫刘同活着进京城,坐实付博先与邪教谋反之事有勾结。
可景隆皇帝偏偏却是搭话了。
谢宁回首看了高识檐一眼,高识檐回眸与他对望。
四目相对,眼神碰撞。
皆看出彼此眼中的不屑。
这便是世家的手段吗,在红河水灾与邪教叛乱中,抽丝剥茧找出与帝师切不掉的关系,再将一盆脏水死死扣在他的头上。
原先清流寒门,奉谢宁为党首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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