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理由,他为什么会跟自己争夺皇位。
皇帝驾崩,接下来便是国丧、登基大典,还有无穷无尽的事情需要忙碌。
太子与众朝臣在宣政殿商讨国事,商讨接下来的登基大典与国商流程。
直到第二天中午,众位朝臣与昔日太子殿下才反应过来,紫宸殿内还躺着没入殓的老皇帝。
这一幕简直讽刺。
手握权柄的天下帝王,活着的时候打个喷嚏都要百官提心吊胆。
现在死了一宿了,既然所有人齐齐把他给忘了。
赵奕他如紫宸殿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从乾元帝生病之后,紫宸殿便飘着常年挥不去的浓重药味。
早先他已经对这种药为免疫了,习以为常。
直到此刻满目白绫,他才深切地意识到他的父亲没有了,他那一直高高在上,引领他走向皇位的真的死了。
“谢宁。”
赵奕嗓子有些发抖,只是几步远他就无法坦然地走到龙榻旁边,急于接手江山、接手皇位,又把皇帝老爹忘了一宿的他,心底漫上无边愧疚:“父皇走的时候遭罪了么?”
龙榻上乾元帝已然换上寿衣。
他面色清白。
闭着眼,就像是睡着了。
谢宁摇头:“陛下是今天早上去的,没受到太大什么苦楚。”
谢宁没说的是。
昨夜一根银针。把到老皇帝扎到回光返照。
剩下的时辰,乾元帝几乎都是在苦熬着等待死亡的降临,失去心脏跳动的前几秒,乾元帝的口中仍在呓语。
念着赵奕的名字。
临终前还在挂念他最依赖的儿子。
两行清泪划过脸颊,赵奕拍了拍谢宁的肩膀说:“朕,会永远记得你今日为朕所作。”
谢宁躬身行礼:“吾皇万岁。”
国丧一月之后便是新皇登基大典。
谢宁不再守在宫里。
宣政殿内高识檐再度挑起大梁,谢宁定点事儿都没管,直接甩手回家,多日煎熬。
谢宁在家正正睡了两天两夜。
中书省中位官员来找他,也是一概不理。
腊月二十七。
谢宁逗弄完二儿子,抱着在屋里呆不住的登登,出去堆雪人儿,男孩就要父亲来带,谢宁领着他满院子跑疯了,雪球就往登登身上打。
把登登追的哈哈大笑。
“爹爹,这个是你,这个是娘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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