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宰相辞官,何家只剩末枝,其他京城各大世家皆有人斩首流放?”
张太医一怔,前朝的事,叫他这个太医如何说。
纠结一会,张太医谨慎道:“陛下,最近的确紫宸殿少了不少大人前来探望。”
乾元帝歇睨了他一眼,没侧过身,没在继续说话。
又过了一会,乾元帝气得睡不着,盘算晚上等太子来了,盘问一番的时候,就听耳旁轰隆隆一声盖过一声,他烦躁缓慢起身,正要问发生什么事了。
内廷太监慌张跑进来,扑通跪在地上,俯首道:“陛下,承天门前聚集三百余进士、学子由大理寺丞席大人,带头敲击登闻鼓,六部各衙门大人们,都已经聚在承天门……陛下您看……”
登闻鼓专为广开言路而设。
鼓响则天听。
皇帝本人必须亲自受理。
自从乾元帝继位,三十几年间登闻鼓就没响过。
头次听得登闻鼓捶响,就像是猛猛砸进了心里,乾元帝拧眉道:“大理寺丞带头敲登闻鼓,到底所谓何事?那个叫什么……凯的他是吃饱了撑得吗?”
“太子去了吗?”
内廷太监道:“回陛下的话,东宫已经通报,太子殿下应该也在路上了。”
乾元帝其实并不想去。
一来他依赖太子已久,能敲登闻鼓的定然非一般事情,必定棘手非常。
二来,他真的没精力去处理,一些大案要案,一条老迈的命,经谢宁之手,好容易缓点气脉,若是真有什么他接受不了的事,他真怕天不与他。
他这个九五之尊,一闭眼就倒头了。
“陛下……”
登闻鼓仍在敲击,太监冒死催促了一句。
自太祖立国,承天门登闻鼓一旦敲响,皇帝本人必须亲临,文武百官在侧聆听,一声声擂鼓敲得乾元帝在床上好似烙饼,做皇帝的颜面摆在那儿,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起身道:“谢宁呢?”
他竟说:“谢大人在,朕就去,谢宁不在,就对外说朕身体不适晕倒了。”
事关杨家军洗刷冤屈,谢宁怎么能不在。
他当然在。
不光第一个到场,还在乾元帝姗姗来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跑到老皇帝跟前十分体贴地给他把脉,还当众说了句,“陛下今日脉象尚可,想来是臣新换的药效果不错。”
一句话,便把乾元帝想借着身体不适当借口给堵死了。
他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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