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家没给你安排通房。”李成勇坏笑地说:“从前也没跟你一起玩过,你该不会是个雏儿吧?”
季俊山脸一红,“我不是!”
“你不是?”
赵斌来了兴致,骚包的扇子往季俊山脸上煽风,“以前在云州招待你那么多回,你都没过夜的时候,次次都被你家那个细皮嫩肉的书童给接走,你说你不是……”
“难道说……”
“胡言什么!”
文人圈中有不少才子不爱红装,爱分桃。
“圣贤书底下讨论这个,你们也能张得出口!”
季俊山蹭地起身。
给谢宁都吓了一跳。
“哎,他怎么回事?”
李成勇目瞪口呆,“可别是真的让你说中了吧!”
“哈哈……”赵斌笑得贼坏,“他那个书童七八岁就伺候他,长的又那么水嫩白净,培养点竹马竹马情谊不是太正常,没想到还真让我给说中了!”
“我说的呢,咱来廖府这么长时间,都没见到他那书童的面,原来是捂着舍不得呢……”
李成勇仿佛见到了新大陆,兴奋道:“我听说,男的跟男的有时候跟比女的还带劲,尤其是下面那个……”
“我也听说了,就是咱西北的小倌儿都太难看,京城那边好像不错,等咱们来年到京城……”
俩人越说越没谱。
赵斌给怼了谢宁一下,兴致勃勃地道:“谢兄,说起来我试过男的呢,要不咱们改日……”
“改日个屁!”
谢宁听了就反胃,他起身道:“你俩研究吧,最好真身切磋一下,省的到时候被小倌压底下,上瘾了保准你们戒都戒不掉!”
旱道直通车。
前列腺反应,一旦染上一辈子戒不掉。
谢宁懒得搭理这俩大傻子,转身就走。
信上的数字很明显不是许婉所写,而是男人的字迹,他直奔后院,叫来后院打盹的槐棋,低头耳语几句,槐棋撒腿就跑了出了院子,绕了两条巷子换了一身衣服,两个时辰后跟卖菜一起低头进了沉月楼。
宿川城外的粮商人好似疯了一般地加价。
而且全部都是签了契约就给定金。
超过十万石的粮食定金没有少于一万两的。
短短几天功夫,谢宁的那二十六万两全部花空,城内抢粮也被哄抬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斤粳米的价格竟然炒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百二十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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