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不是已经在云州娶妻生子了。”
“我哭的就是他呀!”
青楼姐儿哭的那叫一个绝望,“我知他嫌弃我是个没脸的,但那道士字字句句切中,原想着我在接几年客,多攒些银钱好让儿子给我养老,谁知这道人却说,我的钱给狗都比给儿子强……”
“呜呜呜……”
“这位大姐,请问刚才在这算命的道士呢?”
谢宁礼貌问话。
那俩老姐儿同时看了过来,一见谢宁是个年轻俊俏的本能开始散发魅力,“小哥儿?你问道士?方才他还在,这会不知去哪儿了,你想找他呀?那贼道士算命可不好,你要有闲钱可别给他,要不要来姐姐这里耍耍?”
“别看姐姐年纪大,姐姐会的可多呢!”
谢宁:“……”
见男人就犯职业病,还怪儿子嫌弃。
谢宁一声没吭,转身就走。
自那天见到贼道士之后,他又开始莫名踩屎,而且这次踩屎的范围还扩大了。
甭管是他去府衙,还是丝绸厂、窑厂,就是早晨领着媳妇上街溜达,都能一泡不拉地踩中。
跟他娘的每日做任务一样。
日日不落。
次次精准。
搞得谢宁不胜其烦。
撇掉的鞋都有多少双。
谢宁甚至叫廖府的侍卫贴身地盯着,他暗暗发誓非得逮着这三孙子混蛋不可。
别叫他抓着。
抓找了,必定拿苞米棒子楔他腚眼子里不可。
就在京城第一笔款子,十万两银票送到谢宁手里的时候,宿川、白城,几个州府的粮价格到达顶峰,那安边来的粮食商再此基础上竟然又加了一成粮价格。
而且还是现银子收购。
钱财迅猛的都让谢宁以为,安边都护府根本不缺钱。
这一日,快三百人的押运队伍,大喇喇地进入宿川城中,坊间流传,这些人已经收光了白城和云州两地的粮食。
宿川本地粮食价格受此影响继续暴涨。
最便宜的粟米从五文、八文涨到十五文。
粳米更是直接涨到五十文一斤。
有事先谢宁便宜粮价和免费糠皮的铺垫,此番粮价动荡倒是对普通百姓没多大影响。
苦的就是宿川城中,条件稍微好些吃细粮的民众。
拥有大面积耕地的世家,迅速风闻而动,纷纷抛售粮食,大量的陈粮新粮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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