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生意开厂子买铺面,花的全是后来在世家那里搜刮的十五万两。
骤然一听廖吉昌还要钱,他登时就有些炸毛了。
“老师!”
“我是您的学生,不是财神爷!”
“二十一万两,不是二十一两,才俩月不到您就花没了?”
便是养军队也没这么费钱吧?
谢宁愠怒地瞪着眼睛。
廖吉昌咳嗽了一声道:“给灾民发放钱粮种子都需要钱,各州府的账上都花空了,徒儿,你再借为师五万两,这五万两待今年秋收赋税后,各府衙收上来钱粮了,为师必定会还给你!”
“秋收赋税?”
朝廷早在旱灾第二年就已经发了旨意,西北几个受灾严重的州府根本就不普通老百姓的税。
拿秋收赋税来当幌子。
糊弄鬼呢。
谢宁缓和了下语气道:“老师,不是不借给您,是学生真的没有,您看,我这边又是收容老兵,又是开办慈安堂,瓷砖厂子和丝绸厂子都需要银钱周转,您一张口就是五万两,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谢宁说的是事实。
他生意摊子铺的大。
虽然只有一个窑厂是自己个的生意。
其他都是跟旁人合伙,但方大川他们几个都是兵痞拿不出几个钱来,谭佑铭也没好到哪儿去,做买卖的钱都是借的老妻嫁妆钱,丝绸厂更是别提了,光南方生丝采买运输,都能压掉三分之一的丝绸销售流水。
在加上,李家商行开业,前期铺垫下去的钱。
那些可都等着年后,牲畜卖给军中换钱。
“那李家的那边就没分给你钱吗?”廖吉昌见缝插针地道:“商行开业,我瞧那般红火,其他几个州府的世家也都挣了不少钱。”
“那有我的份吗?”
谢宁有点生气了。
他这老师位高权重,看起来一本正经,怎么借起钱来像是拉了黑网贷的同学。
“李家生意红火除了那点定做的家具活,剩下没有我的,清掉主要货品也都是李家的陈年库存,木活厂的钱还得谭大人方总旗,还有裴毅我们好几个人分。”谢宁认真地看着廖吉昌道:“老师您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什么事,一下子需要用这么多钱?”
廖吉昌沉吟片刻,道:“是安边都护府扣押了朝廷下发西北的粮饷。”
安边都护府扣押了西北的粮饷?
谢宁听后骤然一懵,“安边都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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