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回京,就剩下马致远一人意志坚定地替太子皇家,盯着西北这一片偏远大陆。
谭佑铭的意思,马致远怎可能不明白。
若不然,廖吉昌一个封疆大吏,怎么可能轻易将他一个通判叫到宿川来,大老远看这么一场戏。
知府、节度使这二人,打的都是同样一个主意。
那就是给谢宁提前铺路。
马致远虽然跟谭佑铭政见多有不合,但也不至于连廖吉昌的面子都不给。
他盯着前方意气风发的少年人,眼眸灰暗。
为官之路,何其漫长。
天才少年有如何?从他谢宁研究出来拔毒药方的那一刻起,若是他不走科举这条路还好说,可他偏偏踏入这政治泥潭,廖吉昌和谭佑铭又在给他铆足劲的地铺路。
来日等着他的必将是数不清的刀枪剑雨。
闲云野鹤,终不成少年不可得之物。
再往里走,随着谢宁的解说,众人对李家生意的火爆了解愈加深刻。
徐贺担忧地道:“谢大人,本官明白了李家经营妙处,可宿川城中尚有无数商户开门做生意,李家商行这般岂非叫旁的商人无法经营?”
谢宁一顿。
其他知府也是同样看过来。
廖吉昌心知自己的这个学生,绝非一般聪慧,他好整以暇地等着谢宁接下来的回答。
谢宁道:“敢问众位大人,现在西北粮食市场,最便宜的粟米粗粮价格几何?”
刘喜成飞快答道:“粟米八文钱,最贵不会超过十文钱!这是廖大人严格把控的结果,为的就是旱灾之下,普通百姓不被饿死,为此,我们几个州府的官员,调控粮价,抑制外地商人到本地来哄炒粮价!”
“几城百姓才得以安稳度日!这全都是廖大人治理高明啊!”
对于刘喜成趁机的马屁,谢宁不置一词,他直切重点道:“八文还是贵了,我之前家贫买粮也是这个价格,我翻看了府衙账册,西北受胡人影响,战时比较多,但粗粮的基础价格也不会超过十文。”
“最近几年是个什么光景,诸位大人比我更为清楚。”
谢宁不疾不徐地道:“若是战事胡人袭扰未危及到白鹭关内,白城以内的百姓农耕正常,这个价格百姓尚能接受,但西北几个州府一旱三年,如此情况之下,宿川禹州、白辰几个州府,乡下十室九空,城内百姓的收入更是很难回到旱灾之前,也很难找到生计。”
“我知道,老师与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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