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半月。
京城,学子客栈。
学子客栈,顾名思义,是官家专门开辟出来的地方,专供应考生落脚的住处,
距离春闱还有两月,时间尚且宽裕,学子客栈不过入住了三分之一。
形容温雅清润的男子,临窗而立,白衣胜雪,腰间带上坠着一块琥珀黄玉小鲤。
微风拂袖,清矜自华。
京城繁华迷人眼,不是湳水镇可比。
时屿紧紧抿了抿唇,垂下的眼帘却遮掩不住失望和迷惘。
到京已十日有余。
他四下打听无果,唯一家云姓,却并非武将,家中也只有一女,年方六岁。
不会是。
可除此之外,再无处觅,少年似乎就这么毫无痕迹的消失了。
就连少年是否住在京城,时屿也不清楚,他只是想,春闱在即只要他得了名次,不再是平头百姓,那时是否可以不再迟疑的走向少年。
阿祈。
你究竟在哪里?
竹和站在不远处,只是看着都心生压抑。
公子这些日子已经跑遍了,问遍了,愣是没有打听出一点有关云祈公子的下落。
云祈公子好像也从未说过自己来自京城,或许公子一开始找的方向就错了。
全国上下,镇守各地的官员和武将何其多,云祈公子任意出自一家,公子想要寻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咚咚’
敲门声响起,房门外传来男子询问声。
“时屿兄弟,今日有南夫子的课,我正要过去,你去不去?”
竹和看向时屿道:“是谭公子。”
谭慕,字谦之,也是赶赴这次春闱的学子之一,因同听南夫子的课,与时屿君子之交。
房门从里面打开,时屿手中已然执了一卷书。
竹和则被留了下来。
这些日子为了早点得到林祈的下落,他没少背着时屿出去跑,鞋都跑坏了一双。
两人走到街上,一起讨论南夫子上节课留下的论题。
南夫子是京城有名的大儒,性子平易近人,常常流连书斋等地,谈学论道,遇到新奇之处,不耻下问,极负盛名。
两人没走出一截,就听到身后的阵仗。
官兵步伐匆匆有序,站成两排,很快将街道清出一条路来。
来人仪仗极大,马车前后皆是骑着高头大马的披甲侍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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