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子里,余氏仍是寸步不离的坐在床头,握着张大户的手,诉说从前的诸般恩爱。
张正道安慰她道:“娘,孩儿问过了,那大夫出自东京太医院,医术了得,等会吃了药,爹就能醒了。”
余氏眼泪掉落,哭着道:“这老不死的,竟是惹人担忧,让人生气。”
张正道又陪她说了些话,这才哄好余氏。
又过了一会儿,去抓药的奴仆急匆匆地返回家中,张伯便带人去厨房煎药。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药煎好了,张伯小心翼翼端进屋中,给张大户灌了下去。
喝了药,众人都在房中静静等待。
这蒋竹山确实也对得起他的吹嘘,只片刻后,张大户呻吟一声,而后咳嗽了两声,叫了一句“痛煞我也”,便睁开了混浊的双眼,醒了过来。
余氏大喜,连忙问道:“官人,你可醒了,吓死妾身了。”
张大户虽是醒了,却口齿不清楚,只是低声喃喃道:“夫人,不要……赶我……出……门……”
余氏垂泪道:“此事不要再提了,你以后想怎样,便怎样罢。”
张正道挥手示意张伯与他出屋,留下老两口说些私密话。
院子里,张伯叹道:“要说老爷和夫人……唉!”一肚子话语,最终化为一声长叹。
张正道笑道:“那蒋大夫,医术还是可以的,张伯你就不要担心了,按时给我爹服药就行了。”
张伯道:“小官人放心。”
张正道却是被这件事提了个醒,这个时代,好医生极少,但是患病之人却是甚多。
他张家也算是大户人家,竟然连个专用的医生都没有,家里有人患病,还得出门去请,实在是耽误事情。
想到这里,张正道吩咐:“张伯,咱们清河县有名有姓的医生郎中,你给我全都找出来,挨个去问,有哪位愿意上门,为我张家所用。”
“另外,我记得,县里好像有一位姓任的太医,似乎名叫任后溪,不管花费多少银钱,都要将他给我请到张家来。”
张正道记起,这位任太医虽说也爱吹嘘,但好歹算是太医院出身,医术还算精湛。
“如果他不愿意,绑也要绑来,我亲自和他谈。”张正道又补充了一句。
张伯瞧见自己小官人,竟还是如此胡闹,哪有去绑医生到自己家的,但还是点头应下:“我这就差人去办。”
张正道又返回屋中,张大户听了一会儿余氏的唠叨,便又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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