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的厂长,姜海棠怎么可能来我们机械厂?”
“是因为陆良辰长得好?要是这样,我们厂里抓紧招几个颜值高身材好的小伙子。小姜同志,还有这爱好呢?不过,小姜是美人,喜欢看俊男人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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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厂长越说越兴奋,恨不得厂里立即多出几个未婚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朱厂长看着领导天马行空的思路,一时语塞。
厂长这思维方式,还挺前卫啊!
“厂长,小姜是陆厂长的未婚妻。”朱厂长疑惑地问:“这事儿,您不知道?”
“好个老胡,糟老头子太坏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从来没给我说过。”
毛厂长气恼地拍着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叮当作响。
等会儿就给他打电话好好说道说道这个事儿。
而此时的纺织厂实验室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
白炽灯在玻璃器皿上折射出冷冽的光。
姜海棠垂眸盯着沸腾的染缸,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一旁的黎景程和段长河抱着记录本,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显得格外突兀。
操作台中央,第五十七次固色实验的布料正缓缓展开。
姜海棠瞳孔骤缩——原本鲜艳的靛青色晕染成诡异的灰白,像被无形的手抽走了色彩。
黎景程的手突然剧烈颤抖,试管中的试剂泼洒在实验台上,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幽蓝。
“硫酸盐配方还是不行,汗渍测试过不了关!”
黎景程的声音带着哭腔,常年接触化学试剂的指节皲裂出血,此刻正死死攥着记录本边缘。
他哽咽,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实验服袖口还沾着前几次实验留下的斑驳污渍。
姜海棠捏着眉头转身,显微镜冷光扫过她苍白的脸颊。
载玻片上的棉纤维断面在镜头下逐渐清晰,那些蛛网状的氧化损伤纹路像被撕开的血管,暗红的裂痕里残留着未洗净的染剂结晶。
她突然想起这批做实验的布料布虽然表面平整如新,却好像有一丝异味。
“我们搞错方向了!”
姜海棠猛地转身,后腰撞翻的烧杯,她的白大褂下摆扫过实验台,将散落的试纸带飞。
“可能不是固色剂不够强,是纤维本身氧化了!得先修复再固色!”
黎景程的眼睛瞬间亮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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