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熊腰,身上带着血煞之气。
江司年虽然只是过去做生意的,但是保不齐会遇到什么危险,裴柚不想因为自己让江司年分心。
但是抬眼看到徐嬷嬷欲言又止的表情,裴柚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他已经知道了?”
徐嬷嬷点了点头,“信已经送了出去......”
裴柚心中一凉,已经过去了五六天,那信鸽怕是追都追不上了。
贝齿咬了咬下唇,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我要写信。”
徐嬷嬷马上将信纸与笔墨放在书桌上,扶着女孩起身,坐在桌前。
“以后我受伤的消息,都不许告诉江司年。”
裴柚一边挽起袖子来提笔舔墨,一边嘱咐着,秀眉紧紧皱成一团,笔尖的墨水落下来,在信纸上酝酿出来一个墨点。
无意识捏了捏笔杆,裴柚才在信纸上写了起来,片刻后写好叠起来交给徐嬷嬷。
见着人拿了信出门,裴柚才松了一口气,视线落在一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封,那些都是江司年写的回信。
都很短,大多都写的是一座城的风光,或是大漠流沙,或是孤蓬出塞,都是她读过的诗里的模样。
“柚儿,不知你能否想出这画面,改日画与你瞧。”
这是最后一封信,裴柚的手指虚虚得略过铁钩银划的字迹,信鸽再快都无法忽略他们之间相距千里的事实。
那幅画裴柚现在还没有收到,或许江司年太忙了。
想着想着,裴柚鼻头一酸,好在这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她可以由着泪水落下来。
寒风卷起来细小的雨滴,落在人脸上,产生一丝凉意。
“我要回京城。”
“何时?”
“现在。”
王行琛脑海中还回响着方才对话的片段,站在望天阙高高的城墙之上,他伸手擦了擦脸上落下的飞雨。
视线中略过一队人马,为首之人背影矫健,恍若惊龙。
江司年于马上回首,与城墙之上的王行琛对视一眼,随后回过头来,加快了马速。
“端午盛宴结束,小姐受鞭笞,大伤。”
信上的一字一句就像是锤在心尖,让江司年觉得浑身闷闷的疼。
眼前不由自主勾勒出来裴柚的面容,本就被宠的娇气的女孩,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鞭笞之刑?
一身冰肌玉骨怎能受得了那样大的伤痛......江司年眸中冷光一闪,恨不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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