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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帝为新君立威考虑,而留下一个权臣做试刀石是万载皇朝天下中屡试不爽的方法,但许殷鹤明显已然远远超出权臣这个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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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渊承认此事,的确能够短时间内于皇党内部树立起无比的威望,但后果却是皇相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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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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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许殷鹤的死只能暗示,不能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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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渊看向堂内另一位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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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统领会意,缓声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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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王某之见,许家这是在对殿下您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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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军统领并未再用相府这个词代称,而是用许家,很大程度上已然替李昭渊做出了回答,所以他也应了禁军统领这句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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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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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至此,事情已经在这个小圈子内挑明——许殷鹤大致是已然随先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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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对于在场的几位老臣而言,说不上喜悦,也谈不上悲伤,亲身经历过的时代终是落幕,有的大概只是唏嘘遗憾,不过眼光总得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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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武将,武成侯见话语既已挑破,他索性干脆直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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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那许长天真的很着急,殿下您准备如何应对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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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炎次相在李昭渊之前开了口,将话说得更有回转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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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相国府的体制从建立之初便存在着巨大的问题,若将其概括为两个字便是割裂,它将一个整体划分成了两派,一边是朝廷中的相党官员,一边是则是许家内臣。两套班子平行而立,然后以许殷鹤这个最高领袖为交点相辅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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