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八十九章 劫难

我并不符合监天阁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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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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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之态是舍去情感，不是舍去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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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元走到了少女近前，道：“你曾说过监天圣女与监天阁主同为上天在世间的代行者，并无上下级区分，阁主无权命令圣女，尤其是在圣女进入神无之态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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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判断出此举有损监天阁利益之时，你必然会选择拒绝，哪怕这是当代阁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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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无暇金瞳细不可见的微颤了一瞬，淡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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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说，我的神无之态被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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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许元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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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自我意识过剩的样子像是开屏的孔雀，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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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知道的，这点攻击性对我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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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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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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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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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那一瞬破绽之后便再无任何异样，但他想要的答案其实在她说出这些密辛的那一刻便已然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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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清楚天衍的神物之态究竟为何解除，但若将这层纸捅破，对于已然敌对的他与她而言只会是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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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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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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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元终是后退了半步，没再逼迫，但嘴上仍然下意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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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知晓这些还是要选择与我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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