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七十一章 矛盾

，一千年真的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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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忻韫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说道：“和你于孤寂中度过的两万载不同，在这千载岁月中我见过很多的人，我虽不懂阁主，但却见过与你类似的人，本可随心所欲，但却因某些事物而被套上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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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杀死他们，但监天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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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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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他们发现不了‘天衍道法’，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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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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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瞬，天夜深吸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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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让人不爽的，但不可否认你这千载岁月没有白活，‘衍天道法’只有圣人之上能够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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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忻韫微微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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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边要尘埃落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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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双手环胸，干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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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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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也无法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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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劫难当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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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的话语有些不屑，缓声道：“同境界之内没有人是劫难的对手，包括应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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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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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夜话锋忽然一转，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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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立场，真的相信我们口中的永夜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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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温忻韫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半晌后，方才斟酌着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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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也不信。我相信永夜大劫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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