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两张意义不明的塔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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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未来都是要死的。”微生柳心平气和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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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小可爱。如果你要这样说，我也没有办法。”占卜师无奈地轻笑，她的笑声很慵懒，带着一点特殊的质地，“我可以为你进行一次免费的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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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柳对这些不感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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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可以告诉你，关于这个忆泡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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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柳顿住，然后拉开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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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黑天鹅轻声说，“叫我黑天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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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的命运纠缠交汇，复杂的丝线如同混淆的灰度色泽……”黑天鹅询问，“你是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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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忆泡，这位名叫“黑天鹅”的占卜师似乎对她本人更感兴趣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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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先讲重点。”微生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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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乐趣的发言呢……”黑天鹅浅笑了一下，“好吧，不愧是天才俱乐部的人。聆听我们这些乏味的言论，在你眼里，算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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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柳歪了一下头：“算金鱼吐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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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酒馆里的人，又看了一眼外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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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生命就是这样，像金鱼，拥挤着生长在不算宽广的水域里，潮湿而粘腻，没有很多思考，按部就班地进行机械的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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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鱼，一条只知道吃东西的金鱼，然后膨胀，直到塞满整个水域，拥挤得连吐泡泡的空间都要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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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没有完全领会她的意思，她煞有其事地抽了几张牌，摊开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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