涣之抓得更用力。
「回去哪?」洛千萤顿时冷静下来,眼神却冷若冰窖,「你想要我回头是岸、改邪归正,然後呢?继续回去祸害娄家?还是让我嫁人,相夫教子安分为妻,装做什麽都不知道过一辈子吗?河涣之,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代价,我被迫付出巨大的代价堕入诡道,你还想让我付多少代价回玄门?你以为现在的我,还能回得去吗?」
「有些代价一旦付出,就再也拿不回来了。」洛千萤退开几步,拉好披肩,「我的心意已决,再劝也只是浪费唇舌。」
「我已经知道他们的下落,你们最好快一点,我伤好了就会去杀他们。」洛千萤冷淡的说。
「他难得来看你,你又何必把他气走?」
。
叶恒朔看了眼,「看起来是一般的糖,河涣之给的?」
叶恒朔皱眉,拿出新的药渣敷上,「一人心里太苦,吃什麽都是苦的,哭出来就没那麽苦了。」
叶恒朔眉头更皱、心头更痛,「报仇结束後,你打算怎麽办?」
叶恒朔愣了愣,他也知道这绳环的意义,这让他心里更痛上几分,「你真的什麽都不要了吗?若有舍不得的人,你……」
叶恒朔将她的右腿包紮好,拿起九瓣莲绳环,无奈的摇头,「你这孩子b你娘还要固执,让我怎麽说你才好……」
叶恒朔无奈叹息,「我是医者,又不是乐者。」
这话让叶恒朔不禁笑了声,「这倒是真的,你娘的歌声,连你外祖父都嫌弃。」
「机关阁,机关术,机关阁有小秘术。大老鹰,小猫咪,飞禽走兽皆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