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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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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了披头散发、神情呆滞的萧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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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听到了两人谈话，他也只是往这边瞥了一眼，随即又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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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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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传来脚步声，狱卒嘿一声：“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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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个女人抱着孩子，哭哭啼啼地走进来，身后跟着萧明烛身边的女官和几个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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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亮出令牌，“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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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狱卒弯腰颔首，连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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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被关进谢清棋对面的牢房，哭得梨花带雨，而她怀中的孩子一无所知，醒来后咯咯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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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守在近处，女官走到萧瑞的牢房前，拍拍铁门，“你看看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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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瑞神情怏怏地抬头，见到那个女子后眼睛猝然睁大，跑过来发疯般地晃动铁门，喊道：“晶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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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晶晶听到她声音，哭喊道：“殿下，我不想死，胤儿他还这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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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瑞吼道：“你们要做什么？放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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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令，让你们一家三口在此团圆。”女官递过去一张纸，抬了抬下巴：“将它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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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瑞胸口起伏，眯起眼睛，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上面的字，一封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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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楚云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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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他突然大笑起来，嘲讽道：“楚云卿是我正妻，萧明烛非但不抓她，还如此袒护，本王真是看不懂啊！她总不会是，喜欢上了自己三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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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冷声道：“陛下圣意，岂是你能揣测的？你可以不签……”她拍了拍手，当即有两名禁卫要打开阮晶晶的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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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瑞向禁卫大吼：“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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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没有理会他，从阮晶晶手中夺走孩子，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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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忍不住开口：“他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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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闻言瞥谢清棋一眼，又看向萧瑞，“签，还是不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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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签……但萧明烛要保证我儿子的安全！”萧瑞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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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资格讨价还价。”女官递上笔墨，看着萧瑞签下名字又摁了手印，满意地收起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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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看着孩子被还回去，默默松了口气。可随即想到自己的处境，忍不住摇头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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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瑞和阮晶晶聊了许久，渐渐地，两人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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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中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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