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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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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烛起身，道：“这两日你们就不必上朝了，表弟收拾一下行装，多陪陪淮音和姑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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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走后，谢清棋当即贴近黎淮音，亲昵道：“现在阿音不需要和我避嫌了吧？”就算赐婚，也是萧明烛给她们两人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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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音道：“你人都要走了，我纵使不想避嫌，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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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来了一丝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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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很少这样，莫名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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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我这次是去治病救人，不是冲锋陷阵，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谢清棋知道她在担心自己，耐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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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我没有让你看那些兵书，你是不是就不会——”黎淮音微微蹙眉，旋即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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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比起将军，谢清棋更是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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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谢清棋道：“有阿音和殿下坐镇后方，我看不看兵书都可以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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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不想见她难过，小心牵起黎淮音的手，眨眨眼：“阿音，这两日你陪我去侯府收拾行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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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姨自然会为你备好，再说，我又不知你东西放在何处。”黎淮音故意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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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只好说实话：“既然如今不用避嫌了，我就是想让别人知道阿音与我关系……非同寻常，省得某些人趁机接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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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婉华将熏过兰香的里衣贴着箱底铺平，又从袖中拿出在宝光寺祈的平安符，压在了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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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冬衣大可不必带着吧？”谢清棋有些无奈，“孩儿是去打仗，又不是云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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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婉华不答，又装进去几盒盐渍梅子，“路上嚼着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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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倚着门框，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色，随口道：“若是孩儿此次立下大功，是不是可以以女儿身份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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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好好的回来，什么立功不立功的，你的安危最重要，明白了吗？”萧婉华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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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抿了抿嘴，道：“母亲，我女扮男装这些年您也没少提心吊胆吧？我知道，您担心真相被戳穿后父亲会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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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没有。”萧婉华又说一遍，“我从来没有担心过他怪我。从前我是怕他看你是个女孩，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将来把偌大侯府交给外室之子。现在我是怕圣上收回赐给侯府的世袭罔替，毕竟爵位向来都只是传子不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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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想了想，萧明烛继位后这规定应该就不存在了。皇位都能传女，更何况小小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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