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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只好抱紧她，哽咽道：“我在睡梦中听到你在哭，在叫我的名字，我就醒了过来。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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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音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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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不回答谢清棋的问题，不问谢清棋假死的过程，也不责怪她的擅自决定，就只是看着谢清棋，像是她随时会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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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躺在床上，黎淮音目光一遍遍描摹着谢清棋的轮廓，从眉梢到唇角，像是要将她的样子刻进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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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指尖温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柔声哄道：“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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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夜未睡，黎淮音的眼睫终于不堪重负，缓缓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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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目光从她紧攥着自己衣袖的手指，缓缓移到她微蹙的眉心，再到泛红的眼尾，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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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音第二日醒来，果然一睁眼就看到了谢清棋，安心的同时忍不住问道：“你一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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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来不久。”谢清棋跳下床，道：“阿音今日可有什么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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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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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斜晖将尽，街上行人渐稀，老于掸了掸衣袖上的药尘，关上了悬壶堂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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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前脚刚走，谢清棋便与黎淮音一同下了马车，“咔哒”开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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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二楼，谢清棋看到房间里放好的几桶热水，满意道：“花云做事一向让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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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你不开心吗？”谢清棋发现黎淮音从昨晚起变得有些沉默，忍不住担心她是受到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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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淮音浅笑：“没有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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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压下心中的疑虑，当务之急是要给阿音针灸，她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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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根银针拔出，谢清棋松了口气，指尖拂过黎淮音后颈上细密的汗珠，低声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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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手腕突然被黎淮音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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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然，黎淮音转过身，湿透的青丝贴在肩头，眼中是倒映的烛火，和谢清棋。她指尖顺着谢清棋的腕骨滑下，与谢清棋的十指紧紧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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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黎淮音带着她右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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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棋呼吸一滞，全身僵硬，只有右手掌心能感受到瓷白肌肤下急促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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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谢清棋总算想起要呼吸，气喘道：“阿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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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朦胧间，黎淮音走近了一步，唇贴在谢清棋耳畔：“那日你说，对我有世俗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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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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