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页

，她目睹这一切却什么都不能改变，只能随波逐流的承受。

\n

可是现在，看着曾经不可一世的人狼狈不堪的模样，她终于能把握到一丝丝把命运抓在手里的感觉。

\n

既然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做，那就干脆不想了，反正她本来也不是个擅长规划未来的人。

\n

“那么接下来，”郁九寒伸出了手，“学声小狗叫吧。”

\n

易书南把下巴放在了郁九寒手上，因为不好意思，她的脸颊有些红晕，就像喝醉了酒那样。

\n

“汪。”

\n

郁九寒听到了很轻很轻的一声。她笑了起来，不是因为对方的乖顺感到满意，只是觉得这场面太过滑稽。

\n

“之前你的态度可没有那么好，”郁九寒说，“为什么以前对我那么坏，说。”

\n

“因为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你。”

\n

“太痛苦了。”

\n

喜欢郁九寒是件很痛苦的事。

\n

顺从自己的心是件很痛苦的事。

\n

幸福更是件痛苦的事。

\n

所以易书南才下意识地否认、拒绝，甚至于迁怒郁九寒。她不敢承担代价，一直以来遵循着教义生活的她，认为这样的事是不可以的，这样的幸福更是有罪的。

\n

郁九寒觉得莫名其妙，她完全理解不来这么别扭的想法。

\n

“既然那么痛苦，我还是干脆走得越远越好了。”

\n

易书南却拉住了她，摇了摇头。

\n

郁九寒忍不住笑了。

\n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真诚，别扭到死不能自洽，一边哭一边干坏事，那么多缺点数都数不过来，这世界上最让人失望的人呢。”

\n

“也没有那么差劲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