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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寒手里，向芷却并没有多问：“我应该用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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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的卡会被别人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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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喝多了落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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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耸了耸肩，不管郁九寒信与不信，她看起来都不会更深一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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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不相信有郁九寒自己定夺，她现在不能完全信任任何人，也不愿随便怀疑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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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回来了，某个家伙也不会再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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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看起来有其它话要说，但最终她只说了最不痛不痒的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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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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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门过来一趟，见到了易书南，见到了郁九寒，但什么都没说。就像出现只是为了刷一下存在感那样，露了一次面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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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郁九寒叫住了她，“你以后还会当演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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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应该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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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背对着郁九寒离开，没有再回头：“我本来就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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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向芷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郁九寒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这不是她跟向芷的最后一次见面，但此后的每一次见面都像这次一样，只说些不痛不痒的东西，维持着不尴不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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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确实在没当过演员，她家里似乎不再限制她的生活。上辈子她出演过这一次却没再有机会出演的电影，柚别的演员担任本该是向芷的角色，照常上映了，照常引起了观众的喜爱，也照常得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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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向芷离开后，郁九寒转身打开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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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摆设和她离开时一样，也是啊，毕竟只刚过去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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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鞋柜上没有易书南的拖鞋，心想难道易书南今天没有去公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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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打开主卧的门，本来是采光最好的一间卧室，却因为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变得昏暗。床上有一个人影，蜷缩着身体面向墙角，不知是睡了还是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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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走过去，听到声响的易书南挪动了一下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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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过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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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十分沙哑，带着一夜未眠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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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因为她不耐的态度而不爽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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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来是郁九寒的声音，易书南猛地一颤，翻身坐了起来，却再一次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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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半晌，她才眨了眨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我以为，我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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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自己离开，再也不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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