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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白凛果伸手帮郁九寒把脸颊前的碎发顺到耳后，“我明明没做什么讨厌的事吧，你却那么容易怀疑我，简直让我心都快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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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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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因此恶劣的想过，既然你觉得我是个坏人，那我就真的做个坏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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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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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吻你，想拥抱你。想把你按在身体里，想照顾你，想做你的母亲。”白凛果抓住了郁九寒的手腕，“想要跪下侍奉你，爱戴你。哺育了我二十五年的人，我想要叫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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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郁九寒再一次紧张起来，她看到了郁九寒眼中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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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松开了郁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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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这是不可以的，你不喜欢，你的眼神从来没有放到过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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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了坏人，哪怕是最卑劣的玩笑也没办法开到最后，我不想看你这么伤心难过，你对我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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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白凛果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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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眼睛试图掩饰着什么，却越想越觉得委屈，忍不住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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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想过装成彻底的坏人、彻底的反派，留下线索让主角上演相互救赎的戏码，营造出加温感情的吊桥效应，成全你们因背叛有过裂痕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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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过吧，小九。”白凛果捂住了眼睛，“在这么绝望危险的时刻，被无所不等的易书南从天而降拯救。多么能把剧情推上高潮的惊险场景，仿佛下一秒就能迎来名为幸福的尾声。观众也想看这样俗套的戏码吧，为主角情比金坚的爱情鼓掌，再给反派卑劣的行径喝上倒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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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凭什么呢，我凭什么那么无私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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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抹去了自己的痕迹，就是为了让我们的旅程无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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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没给我这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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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觉得好难过，小九，我只是想和你弥补一下之前没能玩的尽兴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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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谁还有心情继续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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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不只是悲伤，还夹杂着恐惧。她蜷缩起身子，把脑袋埋在臂膀之间：“我很害怕呀，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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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被欺骗过很多次，每次她都觉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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