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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没有理会她走进卫生间，想要洗把脸冷静一下，却在握住门把手的时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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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果然还是觉得向芷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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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对你来说生活很没有意思吗，所以才要用喝酒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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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么说也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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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也是没有意义的吧，你并不想当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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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咯，虽然粉丝很多，我也很有实力，但是还是不能获得很多尊重。我也不懂我妈为什么非要把我安排到这个岗位上，谁会想当用笑脸取悦别人的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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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想过反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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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确实。”向芷耸耸肩，“忍一忍的话就能从她老人家手里拿天价生活费，干嘛不乖乖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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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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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的手用力抠住门框，想起过去的种种她还是忍不住想要问，现在这个看起来没有丝毫活力，每天睁开眼就想要混日子的颓废学姐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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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为什么逃掉母亲给你安排的艺术舞蹈课，去跟易书南一起上法学院的专业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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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难得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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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在听课的时候很认真吧，没有玩手机也没有睡觉，比我上课的时候还要认真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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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这样的学姐真的觉得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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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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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笑了两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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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是去陪易书南上课的，我不信，你们明明一下课就分开了，就像不怎么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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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可能是去陪她的了，我对泡不到的女生没有兴趣。”向芷呵呵笑着，又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捋了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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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滤镜太深了。”向芷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郁九寒身前一只手撑住墙壁：“艺术舞蹈课那种没用的东西我上了不少哦，不然怎么会有现在的体态。至于去法学院的专业课，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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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起郁九寒的一缕头发，放在唇边：“学习了法律条目才能更好的钻空子啊，亲爱的，难道我就不能是个纯粹的烂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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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打开了她的手，不可置信又愤怒的瞪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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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我伤心，原来你也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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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句话的时候向芷移开了视线，眼神深处带着一抹难以消除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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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一愣，向芷立马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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