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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的时间，她和学姐见面时还风平浪静，现在却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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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那稀巴烂的感情生活都被捅了出来，她在酒吧里喝酒玩乐的样子，和一直以来营销的温婉气质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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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数个打着“爆”的热搜之后，郁九寒看到有一条不太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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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团董事发文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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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注意到了吗？”白凛果点开了那条热搜，里面的内容是某集团董事长发文称自己与向芷没有任何关系，网上的传言都是空穴来潮，如果再有人传播不实言论，将由法务部代为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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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集团，郁九寒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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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与向芷澄清关系的董事，分明就是学姐的母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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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解气啊，”白凛果摸摸郁九寒的脑袋，“骗我们小姐的感情总得付出代价吧。被母亲切割后没人帮她控制舆论，那些拍好的电影签约的代言到底要赔多少钱，真是想都不敢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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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这都是她自己的错，那个放肆的家伙，从来没隐瞒过她渣女的事实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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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要求你这么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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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您没说过。”白凛果歪了歪头，“但我知道您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说出来。可能是顾虑了一点……面子？毕竟您这样的善良的人不能暴露任何一点恶毒的想法，真是太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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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的心跳得很快，冷汗不知不觉爬满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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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比起学姐的状况，她更应该担心一下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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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完全是个疯子，不是比喻上的疯子，是生理上的！她嘴里叭叭叭着让人听不懂的话，就算现在看起来还算稳定没有攻击行为，郁九寒也完全不敢确定自己哪句话惹她生气了就会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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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您一定想让这个该死的渣女付出代价，越惨痛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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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还在剖析感情：“因为我是最了解您的人，我们在一起二十五年，您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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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脑袋枕在郁九寒的腿上，拥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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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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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以后，我们还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我就能越来越了解您。”白凛果的手在布料上轻轻抚摸，“真高兴啊，每当再了解您一点的时候都会无比幸福。您不喜欢吃苹果对吗，这个我以前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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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郁九寒想，她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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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的二十五年？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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