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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凉，很快就温暖起来。两人什么话也没说，但无言的情愫在周围蔓延。过了一会，向芷把脑袋靠在了她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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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僵了一下，她尽力想要放松，却不知道如何放松。就像很多人不知道怎么控制耳朵周围的肌肉那样，郁九寒也突然忘记了怎么让自己的肩膀沉下去。她想现在自己应该放松下来了吧，片刻后却发现脖子的肌肉已经开始酸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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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九寒觉得这样或许也挺好的，她期待的就是这个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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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到了楼下，她再次邀请学姐上来坐坐。向芷看了一眼时间，答应她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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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和咖啡*，晚上喝这些东西不太好吧。郁九寒打开冰箱看了又看：“喝果汁吗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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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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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倒了一杯苹果汁出来。她不怎么喜欢吃苹果，觉得这种水果只有很无趣的甜味，但做成苹果汁以后就很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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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杯苹果汁摆在茶几上，郁九寒坐在了学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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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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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的时候两人什么也没说，但向芷只是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就仿佛什么都说了。车里是向芷的空间，她能很好地引导气氛。然而在郁九寒自己的地盘上，显然她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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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就这样冷淡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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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看到扔在沙发上的毯子。“有点乱是吧？”她这样说，想以此为契机打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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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古怪，而且话题找得也不是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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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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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这样回答完后，又还能说什么呢，话题就这样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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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总觉得自己和学姐之间这种不尴不尬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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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在阴冷的下午和喜欢的人一起裹紧被子，捧上一杯咖啡，看看电影或者打个游戏什么的。但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和学姐发展到这个程度，面对向芷时的紧张感总是让她忘记寻常人相处到底是怎么一步步熟悉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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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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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在这种古怪的气氛中笑了笑，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把郁九寒的碎发顺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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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紧张啊，”她笑的时候把眼睛眯了起来，“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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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下子冒出了粉红泡泡，学姐似乎很擅长把气氛往暧昧的方向引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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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她想现在如果发生点什么的话，她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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