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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子，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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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吓了一大跳，几乎要跳起来尖叫。她猛地扭过头去，发现是向芷站在身旁，维持着一副可笑的被惊吓到的表情呆了一会，她慢慢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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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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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郁九寒有些尴尬地坐正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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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那些人，她们都喝醉啦。”向芷冲她露出一个微笑，“我们单独去第二场吧，就我们两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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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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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眨了眨眼，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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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顺势坐在她旁边，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力道有些不对。拇指或轻或重的捻压让郁九寒感觉毛毛的，一股又痒又怪的感觉爬满了后背，让她想跳起来离开，也想安静地一动不动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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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喝多少酒哦。”向芷冲着她吹气，“你看，没有酒臭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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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闻到了一股好闻的白桃乌龙气泡水的味道，向芷刚嚼过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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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好闻，但和嗅到对方的香水味或者洗发水的味道不太一样，直接在这样近的距离朝她呼来的气息让郁九寒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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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上车的时候郁九寒觉得有些索然无味，现在被拉近到这样的距离又开始觉得心脏怦怦跳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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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是摇摆不定容易变卦的人，向芷又是喜欢了许久的学姐，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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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距离本来就有些近了，这样的亲密不像是朋友，但也不像是恋人，她们还没有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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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暧昧不需要说得太清楚，郁九寒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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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向芷，是真的说得出理由的喜欢，而不是多么莫须有的感情。就算中途一度放下了，再拿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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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台上闪耀的明星出现在身旁，她凭什么不能摇摆动心。想想看她因为别人同向芷亲近时产生的嫉妒吧，现在她不必嫉妒别人就能呆在向芷身边了，干嘛要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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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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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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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里暖气开得很足，让人产生燥热的感觉。迷乱的灯光和吵闹的歌声都加剧着这份不安生的情绪，如同在烧着沸水的铁锅下添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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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走到楼下，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冻个正着时，郁九寒却又从那种躁动不安的状态下脱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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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想这个第二场，显然不是单独地喝酒聊天，到时间后就各回各家，不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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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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