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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南没有把插销插上，不然就很难打开这扇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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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白凛果挡在了郁九寒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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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书南依然懒得看她一眼，她把手帕扔到了地上——就是刚才垫在掐住郁九寒脖颈上那只手里的手帕——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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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员呆呆地看着，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阻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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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怎么样？”白凛果赶紧蹲在郁九寒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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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已经摆脱了缺氧的感觉，可她还是不住急促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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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死过一次，但上辈子是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并没有给她留下多么深刻的印象。而刚刚那一次，才是郁九寒最接近死亡的恐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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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个疯子，易书南脑子一定有问题，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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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揪着自己衣领，喘息越来越快。身体已经不缺氧了，恐惧却使她摆脱不了窒息的感觉，再怎么大口呼吸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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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她无法控制自己呼吸的频率，越喘越快。手指不受控地蜷缩在一起，身上的肌肉不住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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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您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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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口腔，再度限制了她的呼吸，是白凛果。白凛果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想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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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如同惊弓之鸟，一口咬在白凛果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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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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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凛果皱起眉，却忍着疼痛没有松开手。僵持了一阵后郁九寒终于冷静下来，蜷曲的手指也能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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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白凛果并不是紧紧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呼吸，而是盖在上面，阻止她吸入过多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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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郁九寒恢复了正常，白凛果松开手，接着把她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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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小姐，您不会出事的。”白凛果的拥抱很有力，“我就在您身边呢，不用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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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使她与这个世界隔绝，也终于给了郁九寒一点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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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流了很多泪，还止不住抽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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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郁九寒的声音依然在发抖，“那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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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白凛果的情绪明显变得不安：“小姐，我们不要再招惹她了好吗？如果她想要报复，大不了去个远一点的地方。咱们不要再主动撞上去了，那家伙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很怕您再出事。万一下一次，我没法赶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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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抓住了白凛果的衣服，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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