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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笨得很，只能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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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先洗个澡吧，我们一起洗。你喝了那么多酒，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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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郁九寒的回应十分不清晰，带着浓浓的鼻音。她发现自己解不开腰带，扯了几下就生气了，气得在床上跟自己的腰带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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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笑了笑，把她的腰带抽出来，然后脱她外面那件灰色毛衣：“把手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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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配合着抬起手，等毛衣被脱下来后，她顺势抱住向芷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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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学姐，我，我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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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的动作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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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这家伙是她的学妹吗，她们认识？什么时候的事，如果有一位这么漂亮的学妹，向芷觉得自己不会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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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种远远见过一面的学妹吧，但这可头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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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知道她学校和专业的学妹的话，到时候会很难缠吧。郁九寒看起来就是挺纯情不会玩弄感情的那挂，加上年轻，似乎没吃过什么苦，真纠缠起来很难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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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会眨着一双泪水朦胧的眼睛在宿舍楼或教学楼底下蹲守，见了面也不说重话，只是可怜巴巴地问学姐你怎么不联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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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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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顺手捏了捏郁九寒的脸颊，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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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肉很软，她又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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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是认识的学妹，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会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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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郁九寒含含糊糊叫学姐的时候看起来非常渴望，向芷想这位学妹也许早就暗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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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特别喜欢她的话，就算要分开也不会闹得特别难看。没吃过苦的这些女孩子们都容易心软，一拿前途啊面子啊之类的事求饶，很容易就能得到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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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情上，向芷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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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有很多人嘛，坏人也有很多的，碰上了就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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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向芷低下头抚摸着郁九寒的脸：“小学妹，我们之前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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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其实只是想调一下情，结果郁九寒很实诚地点着头：“对，学姐，我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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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猛地起身，不可置信地盯着郁九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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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什么意思？她们是高中的学姐学妹吗？不不不，不一定，她从那么远的地方考到大学，不可能遇到一个学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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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这个学妹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是个高中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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